《奥德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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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荷马真的可以研究一辈子!奥德赛归乡的故事贯穿了整个西方文学史。故事跟《伊利亚特》相当不同,这次选了人文社译本的更顺畅,确定要读罗念生或王焕生译本。

就目前还未深入挖掘的感受简单总结:

  1. 奥德修斯的人设与想象中的英雄非常不符,充满了心思和算计。
  2. 故事结构与伊利亚特相比松散许多,甚至有好几个层面的断裂,奥德修斯的神迹之旅其实只占了不到一半的篇幅。
  3. 关于人对命运的把握,对神的质疑方面与伊利亚特相比的确有所变化,除了雅典娜外,奥德赛中神明的干预也被弱化了很多。
  4. 出现部分希伯来故事相似的因素(如返乡、洪水叙事),但有可能存在更早的来源。

笔记

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奥德赛》

译本序

《奥德赛》全诗一万二千一百一十行,叙述希腊军队主要将领之一、伊塔卡王奥德修斯在战争结束之后历经十年漂泊,返回家园的故事。

《奥德赛》也像《伊利亚特》一样,叙述从接近高潮的中间开始,叙述的事情发生在奥德修斯漂泊的第十年里,并且只集中叙述了此后四十天里发生的事情,此前发生的事情则由奥德修斯应费埃克斯王阿尔基诺奥斯的要求追叙。

《伊利亚特》叙述战争,对大小战斗场面的精彩描写构成叙述的一大特色,《奥德赛》则叙述主人公在战争结束后回归故乡,叙述主人公回归过程中充满各种艰难险阻的漂泊经历、归家后与家人相认并报复求婚人的故事,这些情节为诗人安排“发现”提供了有利条件。

《奥德赛》也像《伊利亚特》一样,主要通过人物的对话,而不是白描,来刻画人物形象。奥德修斯作为史诗的主人公,受到诗人的着意刻画,在他身上体现了史诗的主题思想。与诗中其他人物相比,诗人为奥德修斯准备了数量最多的修饰语,称他是神样的、勇敢的、睿智的、足智多谋的、机敏多智的、历尽艰辛的、饱受苦难的、阅历丰富的,当然还有攻掠城市的,等等。

佩涅洛佩是诗人着意刻画的一个女性形象。她不仅外表美丽,而且具有美丽的心灵,聪明、贤淑、忠贞。她严守妇道,在丈夫离家期间勤勉治家,对丈夫忠贞不渝,始终盼望久别的丈夫归来,夫妻团圆。

诗人刻画特勒马科斯的性格时的一个重要特点,是有意表现其性格逐渐成熟的一面,这在古代人物性格描写中是难能可贵的。

两部史诗中的时代虽然同处于青铜时期,但是在《奥德赛》中,铁的使用显然比在《伊利亚特》中获得进一步的发展。在神话观念方面,《伊利亚特》描绘了一个优美、生动的人神共处的时代,人和神密切交往,但在《奥德赛》中,人和神之间扩大了距离,神对事件的参与具有更大的表面性,神对事件的参与与其说是一种传统信仰,不如说是人们的美好想象。

这方面最明显的一个例子是奥德修斯在阿尔基诺奥斯宫中对自己逃脱风暴灾难的叙述,他在叙述中把自己的得救完全归结于自己的努力,排除了原有的神明助佑的一面。这些矛盾和差异以及情节、词语等方面的其他矛盾,必然引起人们的深思。

第一卷——奥林波斯神明议允奥德修斯返家园

唯有他一人深深怀念着归程和妻子,被高贵的神女卡吕普索,神女中的女神,阻留在深邃的洞穴,一心要他做丈夫。
因为心中想起高贵的埃吉斯托斯,被阿伽门农之子、著名的奥瑞斯特斯杀死;
如现今埃吉斯托斯超越命限,奸娶      35
阿特柔斯之子的发妻,杀其本人于归国时,

第二卷——特勒马科斯召开民会决意探父讯

第三卷——老英雄涅斯托尔深情叙说归返事

我们请求神明示朕兆,神明要我们把辽阔无际的海水从中央分成两半,前往尤卑亚,尽快逃脱巨大的灾难。

这么早就出现过把海水分两半的情节。圣经里的很多故事都有希腊神话的影子。

他却安全地在牧马的阿尔戈斯后方,花言巧语地诱惑阿伽门农的妻子。神样的克吕泰墨涅斯特拉起初拒绝这种      265
可耻事情,仍然保持着高尚的心灵。她身边曾有一位歌人,阿特柔斯之子出征特洛亚时再三嘱咐保护他妻子。但后来神明们的意志使她屈服于罪恶,

第四卷——特勒马科斯远行访询墨涅拉奥斯

这时宙斯的女儿海伦又有了主意。她立即把一种药汁滴进他们的酒里,      220
那药汁能解愁消愤,忘却一切苦怨。如果有谁喝了她调和的那种酒酿,会一整天地不顺面颊往下滴泪珠,即使他的父亲和母亲同时亡故,即使他的兄弟或儿子在他面前      225
被铜器杀死,他亲眼目睹那一场面。

金发的墨涅拉奥斯回答妻子这样说:      265
“亲爱的夫人,你刚才所言完全正确,我曾经有机会见识过许多英雄豪杰的谋略和智慧,有幸探访过许多地方,却从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一个人,像饱受苦难的奥德修斯那样坚强。      270
这位杰出的英雄还受过这样的磨难,藏身平滑的木马里,让所有阿尔戈斯精华一同隐藏,给特洛亚人送去屠杀和死亡。

埃吉斯托斯立即计划出办法施阴谋,从国内召来二十个最最强壮的勇士,      530
安排在室内,命令在对面安排酒宴。他然后前去欢迎阿伽门农,人民的牧者,率领车马,准备进行卑鄙的勾当。他迎来未料及死亡威胁的阿伽门农,宴毕把他杀死,有如杀牛于棚厩。      535
阿特柔斯之子的随从无一幸存,埃吉斯托斯的亦然,全被杀死在宫里。

审慎的佩涅洛佩回答幻象这样说:      830
“如果你真是位神明,听到过女神的声音,那就请你告诉我那个不幸的人的命运,他现在仍然活着,看得见太阳的光芒,还是已经死去,去到哈得斯的居所。” 模糊的幻象当时回答王后这样说:      835
“我不能详细说明你那位丈夫的遭遇,他活着还是已死去,说空话不是好事。”

第五卷——奥德修斯启程归返海上遇风暴

他说你这里有一位英雄,他受的苦难      105
超过其他人,他们在普里阿摩斯城下战斗九年,第十年摧毁城市返家园,但他们在归返途中犯亵渎得罪雅典娜,女神遣来强烈的风暴和滔天的狂澜。

神女中的女神卡吕普索听完心震颤,大声地对神使说出有翼飞翔的话语:“神明们啊,你们太横暴,喜好嫉妒人,嫉妒我们神女公然同凡人结姻缘,当我们有人为自己选择凡人做夫婿。      120
有玫瑰色手指的黎明女神爱上了奥里昂,你们生活清闲的神明们便心生嫉妒,直至处女神金座的阿尔特弥斯前去,用致命的箭矢把他射死在奥尔提吉亚。

都是女神爱上凡人男 ,却没有反例,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高贵的神女去寻找勇敢的奥德修斯,不得不听从宙斯的难以违抗的旨意。      150
她看见奥德修斯坐在辽阔的海岸边,两眼泪流不断,消磨着美好的生命,怀念归返,神女不能使他心宽舒。夜里他不得不在空旷的洞穴里度过,睡在神女的身边,神女有情他无意;      155
白天里他坐在巨岩顶上海岸滩头,用泪水、叹息和痛苦折磨自己的心灵,眼望苍茫喧嚣的大海,泪流不止。

这样说,多难的英雄奥德修斯心惊颤,他大声回答,说出有冀飞翔的话语:“女神,你或许别有他图而非为归返,你要我乘筏船渡过广阔的大海深渊,它是那样可怕而艰险,速航的快船      175
即使有宙斯惠赐的顺风,也难渡过。我无意顺从你的心愿乘筏船离开,女神啊,如果你不能对我发一个重誓,这不是在给我安排什么不幸的灾难。”

足智多谋的奥德修斯这样回答说:“尊敬的神女,请不要因此对我恼怒。      215
这些我全都清楚,审慎的佩涅洛佩无论是容貌或身材都不能和你相比,因为她是凡人,你却是长生不衰老。不过我仍然每天怀念我的故土,渴望返回家园,见到归返那一天。      220
即使有哪位神明在酒色的海上打击我,我仍会无畏,胸中有一颗坚定的心灵。我忍受过许多风险,经历过许多苦难,在海上或在战场,不妨再加上这一次。” 他这样说完,太阳沉下,夜色降临,      225
他们双双进入宽旷的洞穴深处,享受欢爱,互相偎依,卧眠在一起。

那些达那奥斯人要三倍四倍地幸运,他们为阿特柔斯之子战死在辽阔的特洛亚。我也该在那一天丧生,接受死亡的命运,当时无数特洛亚人举着锐利的铜枪,围着佩琉斯之子的遗体向我攻击;      310
阿开奥斯人会把我礼葬,传我的英名,可现在我却注定要遭受悲惨的毁灭。

消失比战死被埋葬更惨

第六卷——公主瑙西卡娅惊梦救援落难人

宙斯的女儿雅典娜这时便使他显得更加高大,更加壮健,让浓密的鬈发      230
从他头上披下,如同盛开的水仙。有如一位巧匠给银器镶上黄金,承蒙赫菲斯托斯和帕拉斯·雅典娜亲授各种技艺,做成一件精美的作品,女神也这样把风采撒向他的头和肩。

第七卷——进王宫奥德修斯蒙国主诚待外乡人

第八卷——听歌人吟咏往事英雄悲伤暗落泪

传令官回来,带来令人敬爱的歌人,缪斯宠爱他,给他幸福,也给他不幸,夺去了他的视力,却让他甜美地歌唱。

第九卷——忆归程历述险情逃离独目巨人境

当他们一吃了这种甜美的洛托斯花,就不想回来报告消息,也不想归返,      95
只希望留在那里同洛托法戈伊人一起,享用洛托斯花,完全忘却回家乡。

第十卷——风王惠赐归程降服魔女基尔克

待他们饮用了她递给的饮料之后,她便用魔杖打他们,把他们赶进猪栏。他们立即变出了猪头、猪声音、猪毛和猪的形体,但思想仍和从前一样。

特意强调了思想和以前一样,

执金杖的赫尔墨斯与我迎面相遇,挡住我的去路,幻化成年轻人模样,风华正茂,两颊刚刚长出胡须;

爱马仕

第十一卷——入冥府求问特瑞西阿斯魂灵言归程

我现在以远在家中的人们的名义请求你,以你的妻子和父亲的名义,他从小抚育你,以你留在家中的独生子特勒马科斯的名义,因为我知道你离开哈得斯的宫邸之后,还要把精造的船只驶回海岛艾艾埃,      70
主上啊,我求你回到那里后不要忘记我。你不要留下我未受哀悼和葬礼便离去,启程返家园,免得因为我受谴于神明,而要把我同我的铠甲一起焚化,在灰暗的大海岸边为我堆一座墓丘,      75
让后代人把我这个不幸的人纪念。

光辉的奥德修斯啊,是因为思念你和渴望你的智慧和爱抚夺走了甜蜜的生命。’ “她这样说,我心中思索着很想拥抱我那业已故去的亲爱的母亲的魂灵。      205
我三次向她跑去,心想把她抱住,她三次如虚影或梦幻从我手里滑脱。

可见没有什么比女人更狠毒、更无耻,她们的心里会谋划出如此恶劣的暴行,就像她谋划了如此骇人听闻的罪恶,杀死自己的高贵丈夫。

‘因此你以后对女人不要过分温存,不要把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女人,要只说一部分,隐瞒另外一部分。

我又见西绪福斯在那里忍受酷刑,正用双手推动一块硕大的巨石,伸开双手双脚一起用力支撑,      595
把它推向山顶,但当他正要把石块推过山巅,重量便使石块滚动,骗人的巨石向回滚落到山下平地。他只好重新费力地向山上推动石块,浑身汗水淋淋,头上沾满了尘土。

第十二卷——食牛群冒犯日神受惩伴侣尽丧生

第十三卷——奥德修斯幸运归返难辨故乡土

他曾忍受过无数令人心碎的艰辛,      90
经历过各种战斗和凶恶的狂涛骇浪,现在正安稳地睡去,忘却了往日的苦难。

女神这样说,多难的英雄奥德修斯      250
喜悦涌心头,庆幸自己已踏故乡土,见提大盾的宙斯之女帕拉斯·雅典娜这样说。他开言对女神说出有翼飞翔的话语,但并未直言相告,而是言语矜持,因为他心中一向怀抱狡狯的主意

奥德修斯一向心眼太多

一个人必须无比诡诈狡狯,才堪与你比试各种阴谋,即使神明也一样。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巧于诡诈的机敏鬼,即使回到故乡土地,也难忘记欺骗说谎,耍弄你从小喜欢的伎俩。

告你命运会让你在美好的宅邸遇上怎样的艰难;你需得极力控制忍耐,切不可告知任何人,不管是男人或妇女,说你他乡漂泊今归来,你要默默地强忍各种痛苦,任凭他人虐待你。

目光炯炯的女神雅典娜这样回答说:“你心中总是这样满怀重重的疑云。      330
我不能让你总这样心怀狐疑生忧愁,你为人审慎、机敏而又富有心计。其他人历久漂泊终得如愿返故乡,必定即刻返家看望孩子和爱妻,你却不想先探问亲人,询问究竟,      335
在你对你的妻子进行考验之前;

我从未萌发失望,心中总深信不疑,你终得回故乡,虽会失去所有的伴侣。

好孤独

第十四卷——女神旨意奥德修斯暗访牧猪奴

第十五卷——神明感悟特勒马科斯脱险避庄园

他正这样说,一只飞鸟从右边飞过,      160
老鹰爪里抓着一只巨大的白鹅,从一家宅院抓起,男人和女人们顿时呼喊着奔逐追赶,那鹰向他们飞近,从马前右侧掠过,大家一见心欢喜,人人胸中的心灵泛起无限的欣悦。

一个人也可用回忆苦难娱悦心灵,      400
在他经历了许多艰辛和漫游之后。

第十六卷——父子田庄相认商议惩处求婚人

绝不可能有另一个奥德修斯来这里,因为我就是他,忍受过许多苦难和漂泊,      205
二十年岁月流逝,方得归返回故里。

第十七卷——奥德修斯求乞家宅探察行恶人

第十八卷——堂前受辱初显威能制服赖乞丐

第十九卷——探隐情奥德修斯面见妻子不相认

佩涅洛佩边听边流泪,泪水挂满脸。有如高山之巅的积雪开始消融,      205
由泽费罗斯堆积,欧罗斯把它融化,融雪汇成的水流注满条条河流;佩涅洛佩泪水流,沾湿了美丽的面颊,哭泣自己的丈夫,就坐在自己身边。奥德修斯心中也悲伤,怜惜自己的妻子,      210
可他的眼睛有如牛角雕成或铁铸,在睫毛下停滞不动,狡狯地把泪水藏住。

奥托吕科斯开言回答老女仆这样说:      405
“亲爱的女婿和女儿,请遵嘱给儿子取名。因为我前来这片人烟稠密的国土时,曾经对许多男男女女怒不可遏,因此我们就给他取名奥德修斯。

外乡人,倘若你愿意继续留在这厅堂,让我高兴,睡眠将不会降临我眼睑。      590
可是人们不可能永远警醒不安息,因为不死的众神明给生长谷物的大地上的有死的凡人为每件事物都安排了尺度。

第二十卷——暗夜沉沉忠心妻子梦眠思夫君

第二十一卷——佩涅洛佩强弓择偶难倒求婚者

第二十二卷——奥德修斯威镇厅堂诛戮求婚人

第二十三卷——叙说明证消释疑云夫妻终团圆

若是哪个别的侍女这样来烦扰我,对我说出这些话,打破我的甜梦,我早就对她动肝火,要她立即回屋,离开回房去:年龄在这件事情上帮了你。”

有如海上飘游人望见渴求的陆地,波塞冬把他们的坚固船只击碎海里,被强烈的风暴和险恶的巨浪猛烈冲击,      235
只有很少飘游人逃脱灰色的大海,游向陆地,浑身饱浸咸涩的海水,兴奋地终于登上陆岸,逃脱了毁灭

但说来你不会欢悦,须知我也不欢欣,他要我前往无数的人间城市漫游,手里拿着一支适合于划用的船桨,直到我找到这样的部落,那里的人们未见过大海,不知道食用搀盐的食物,      270
也从未见过涂抹了枣红颜色的船只,和合手的船桨,那是船只飞行的翅膀。

死亡将会从海上平静地降临于我,让我在安宁之中享受高龄,了却残年,我的人民也会享福祉,他说这一切定会实现。

高傲无耻的求婚人宰杀了许多肥羊,大部分将由我(奥德修斯)靠劫夺补充,其他的将由阿开奥斯人馈赠,充满所有的羊圈。

好直白

第二十四卷——神明干预化解仇怨君民缔和平

阿基琉斯啊,你虽然死了,英名尚存,你的光辉荣耀将永存于世人们中间。至于我,辛苦作战又带来什么好处?      95
宙斯让我归返时遭受到悲惨的死亡,倒在埃吉斯托斯和可憎的妻子的手里。

专名索引

“外国文学名著丛书”书目

古代地中海地区简图

梗概🤖

各章摘要

• 第一卷:奥林波斯神明议允奥德修斯返家园。奥德修斯因波塞冬的阻隔而漂泊在外,伊萨卡庄园被求婚者占据。奥林匹斯众神集会,决定帮助奥德修斯返乡。雅典娜来到伊萨卡庄园,化为人形,说服忒勒马科斯(Telemachus)驱逐求婚者,出海寻找奥德修斯。

• 第二卷:特勒马科斯召开民会决意探父讯。忒勒马科斯召开集会,企图斥逐求婚者,并说明要出海寻求奥德修斯的消息。

• 第三卷:老英雄涅斯托尔(Nestor)深情叙说归返事。忒勒马科斯与雅典娜来到普洛斯,向涅斯托尔询问奥德修斯的下落。

• 第四卷:墨奈劳斯(Menelaus)邀请忒勒马科斯居留此地,忒勒马科斯委婉拒绝。与此同时,在伊萨卡,求婚者正试图劫杀忒勒马科斯。

• 第五卷:奥德修斯启程归返海上遇风暴。雅典娜请求宙斯让卡鲁普索(Calypso)放归奥德修斯,宙斯让赫耳墨斯(Hermes)去传达旨意。卡鲁普索虽不愿意,却仍将其放归,并为奥德修斯准备船筏与食物。奥德修斯在大海上漂泊十八日,望见了陆地;愤怒的海神波塞冬掀起海浪,奥德修斯系上仙女伊诺的头巾得以免难。

• 第六卷:公主瑙西卡娅(Nausicaa)惊梦救援落难人。雅典娜来到法伊阿基亚人的城市,在瑙西卡娅的梦中让她去河边浣洗衣物。奥德修斯醒来,瑙西卡娅倾慕他的容貌,承诺为奥德修斯博得其父母的好感。

• 第七卷:进王宫奥德修斯蒙国主诚待外乡人。奥德修斯在雅典娜的指引下来到宫殿,并被告知要向阿瑞忒(Arete)祈求。奥德修斯向阿瑞忒和阿尔基努斯(Alcinous)说明情况,后者说可以将女儿嫁给他,他想还乡也没人能够阻止。

• 第八卷:听歌人吟咏往事英雄悲伤暗落泪。阿尔基努斯决定派遣船只和五十二名勇士送奥德修斯回乡,宴席上载歌载舞,举行各种竞技活动,有人挑激奥德修斯,他扔出了铁饼。歌手唱诵了奥德修斯与阿基琉斯的争吵,阿瑞斯与阿佛洛狄忒的奸情,最终的木马屠城。奥德修斯叹息不已,阿尔基努斯询问他原因。

• 第九卷:忆归程历述险情逃离独目巨人境。奥德修斯讲述他离开特洛伊城之后的经历。他们来到库克洛佩斯的邦界,奥德修斯带着伙伴和醇酒去拜访巨人,却被他关在石室内当作食物。奥德修斯设计弄瞎了他的双眼,自称为“无人”。第二天又躲在羊群中逃离。

• 第十卷:风王惠赐归程降服魔女基尔克。主要讲述埃俄利亚岛上的埃俄洛斯(Aeolus)送他风袋助其返回伊萨卡,但由于伙伴们误以为其中是财宝将之打开,风到处乱窜,将船吹回埃俄利亚岛。

• 第十一卷:入冥府求问特瑞西阿魂灵言归程。奥德修斯来到哀地斯(Hades),进行了祭祀。他首先见到了因醉酒而堕楼而死的伙伴的灵魂,之后,他的母亲出现,但他不让其在泰瑞西阿斯(Tiresias)之前逼近祭祀用的羊血。泰瑞西阿斯出现之后,预言了奥德修斯的命运。

• 第十二卷:食牛群冒犯日神受惩伴侣尽丧生。奥德修斯回返埃阿亚岛,埋葬了同伴。基尔凯(Circe)向他预言了之后会遇到的磨难以及应对的方法,首先他会遇到女妖塞壬(Sirens),之后会有两条水路,一条是埃厄忒斯的水域,另一条水路则在两旁的石崖上斯库拉(Scylla)和卡鲁伯底丝(Charybdis)。

第十三卷:奥德修斯被费埃克斯人送回久别的故乡伊萨卡。他被放置在海滩上沉睡,而费埃克斯人则将他的礼物放在橄榄树下,并返回自己的城市。奥德修斯醒来后,雅典娜用云雾遮住他,使他看起来像一个乞丐,并告诉他不要急于透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先去探查求婚者的情况。

第十四卷:奥德修斯在雅典娜的指引下,找到了他的牧猪人欧迈俄斯,并以乞丐的身份与他交谈,了解家中的情况。

第十五卷:奥德修斯继续以乞丐的身份来到自己的庄园,与牧猪人共餐,并讲述了一个关于自己的故事,以测试牧猪人的忠诚。

第十六卷:奥德修斯在牧猪人的引导下回到自己的家中,与他的儿子忒勒马科斯秘密相认,并计划如何对付求婚者。

第十七卷:奥德修斯以乞丐的身份进入自己的宫殿,受到求婚者的侮辱。他的妻子裴奈罗佩要求求婚者中的一个能够拉开奥德修斯的弓并射中目标,才能赢得她的芳心。

第十八卷:奥德修斯在宫殿中继续伪装成乞丐,同时测试他的妻子和仆人的忠诚。他的妻子裴奈罗佩为他洗脚,但没有认出他。

第十九卷:奥德修斯向他的妻子裴奈罗佩讲述了一个关于奥德修斯的故事,但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同时,他与忒勒马科斯一起策划如何对付求婚者。

第二十卷:奥德修斯在宫殿中与求婚者对抗,最终在忒勒马科斯的帮助下,开始对求婚者进行攻击。

第二十一卷:奥德修斯和忒勒马科斯成功击败了求婚者,并对那些背叛他的仆人进行了惩罚。

第二十二卷:奥德修斯在宫殿中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并对求婚者进行了最后的清算。他的妻子裴奈罗佩终于相信他回来了。

第二十三卷:奥德修斯向裴奈罗佩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两人团聚。奥德修斯计划如何避免进一步的报复,并保护自己的家园。

第二十四卷:奥德修斯的故事传遍了伊萨卡,他与妻子裴奈罗佩重聚,并开始重建自己的生活。

重要人物整理

希腊军方:

特洛伊军方:

神:

其他重要人物:

重要时间线

特洛伊战争时期:

希腊联军集结(第二卷)
激战沙场(第二卷,第九卷-第十四卷,第十七卷-第十九卷)

战争结束后,奥德修斯返乡途中:

奥德修斯讲述自己的经历(第二十三卷,第二十四卷)
奥德修斯制作木筏(第五卷)

奥德修斯回到伊萨卡岛后:

忒勒马科斯从普洛斯归来(第十七卷)
奥德修斯与佩涅罗佩重逢(第二十三卷)

其他事件:

帕特罗克洛斯的葬礼 (第十八卷, 第二十四卷)
忒勒马科斯拜访奈斯托耳 (第二卷, 第三卷)